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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64章 当众羞辱

第64章 当众羞辱 (第1/2页)

苏梨陪着岳烟在宫里住下了。
  
  岳烟左肩中箭,伤了一寸心室,发了两天高热,苏梨和高太医衣不解带的一直照顾她,到第三日,她的情况才算稳定下来。
  
  苏梨两天两夜没合过眼,被高太医轰去休息,宫人贴心的帮她打了热水,送来换洗衣物。
  
  苏梨简单洗了下身子,还是放心不下,索性在岳烟床边趴着睡下。
  
  她原本只是想小憩一会儿,可眼睛一闭上就睁不开了,睡得绵长悠远,再次醒来的时候,她躺在一张小榻上,周围很安静,她怔愣了片刻,猛地坐起身。
  
  “嘛呢,诈尸呢?”
  
  熟悉的懒洋洋的声音传来,卸了苏梨一身戒备,下一刻,脸上被从天而降的热帕子盖住。
  
  苏梨抬手用帕子擦了擦脸,将最后一点睡意抹去,扭头,不出意外的看见楚怀安坐在屋里,正悠然自得的吃着油酥花生。
  
  “侯爷什么时候来的?”
  
  苏梨问着下床,洗了帕子晾在洗脸架上,脑子里对于自己怎么从岳烟的床边到这榻上来的一点印象都没有。
  
  楚怀安把花生嚼得嘎嘣脆:“这宫里又不是什么禁地,爷想什么时候来,就什么时候来!”他这语气里带着股子骄傲的恣意,苏梨点点头表示认同。
  
  睡得太久,脑子有些昏沉,肚子也犯起饿来,苏梨揉着脑袋走到楚怀安面前坐下,有人敲门,楚怀安伸手把装花生的小碟子挪到一边,随口喊了一声:“进来!”
  
  门吱呀一声推开,四五个宫人端着饭菜涌入。
  
  饭食下面都用小暖炉煨着,放到桌上时还冒着热气,色香味俱全。
  
  苏梨本来只是感觉有一点饿,香气涌入鼻尖,肚子顿时唱起空城计。
  
  宫人奉上银筷,苏梨接过,也不客套,夹了菜便大口大口的吃起来。
  
  只准备了一副碗筷,楚怀安照旧吃着他的花生粒。
  
  这种感觉很奇怪,宫人上了饭菜就退出去了,安静的房间只剩下他们两个人,没有交流,只有银筷与瓷盘相击和花生粒在口腔炸开发出的磕哒声,却意外的和谐,透着两分安定。
  
  苏梨嘴巴小,但吃东西很快,前两天消耗过大,她一个人竟把饭菜基本都吃了个干净,吃完还很没形象的打了个饱嗝儿。
  
  听见这声儿,楚怀安掀眸似笑非笑的看着她:“你这也是跟陆戟学的?”
  
  “……”
  
  这人怎么现在什么都要往别人身上扯?
  
  苏梨闷着声没说话,楚怀安也没继续追问,目光在她肩头扫了扫:“上药了没?”
  
  “一点小伤,已经结痂了。”
  
  又是这话,楚怀安拍拍手,拍去指尖的花生皮,忽的倾身扣住苏梨的下巴。
  
  预料到苏梨会想要挣脱,他微微用了些力,压得指腹下那寸肌肤微微发白,与红润油亮的唇形成鲜明的对比,显得那唇越发透亮诱人。
  
  “侯爷!”
  
  苏梨低唤一声,抬手抓住楚怀安的手腕,以防他有其他动作。
  
  楚怀安眸色清亮的看着她,从光洁的额头,细长的柳眉划过,最后落在那漂亮的唇瓣上。
  
  受到蛊惑似的,他凑得更近,呼吸交缠间,可以闻到苏梨刚刚吃下的红烧肉的味道。
  
  “在军情处,他碰你哪儿了?”
  
  楚怀安问,他没提安珏的名字,像是不屑于提两个字。
  
  这样的距离过近,苏梨偏头避开一些:“没有。”
  
  那些细节她并不想再跟楚怀安细说,反正她已经还了一脚,够安珏喝一壶了,没必要再小题大做。
  
  然而楚怀安显然不这么想,他微微撤开一点距离,另一只手虚虚的来到苏梨脖颈间:“没有碰,衣服怎么散开的?”
  
  不仅是衣服,连肚兜都被勾破了呢。
  
  他记得清清楚楚,怎么会让苏梨就这样蒙混过关??
  
  “不小心划破的。”
  
  苏梨含糊的回答,伸手想推开楚怀安,胸前忽的一软,这人竟是如安珏那日一般,从领口探了进去!
  
  苏梨下意识的屈膝,像对安珏那样进行攻击,不过楚怀安并没有和安珏一样失去警惕,他松开苏梨的下巴,侧身避开,然而捞住苏梨的腰,几个旋转之间,将苏梨带回榻上压住。
  
  男人的身材高高大大,压在身上跟小山似的,更可气的是他那只手根本没有抽出来,反而趁着苏梨挣扎的时候,感受了一番柔软细腻。
  
  “楚怀安!”
  
  苏梨压低声音怒吼,这里可不是在逍遥侯府,她不敢太过造次。
  
  她的语气羞恼,脸颊泛起红晕,恨不得低头在他手腕上狠狠咬上一口。
  
  “我在。”
  
  楚怀安回答,声音变了调,有些沙哑,染上欲念,眸子却仍是一片清明,倒映出苏梨咬唇愤怒的脸,鲜活极了。
  
  “阿梨不是宣称自己早已看惯风尘了么?怎么旁人碰得,我就碰不得了?”
  
  他问得轻佻,像真的拿苏梨当成那种随便的女子。
  
  苏梨想像前几次那样装作若无其事,心却瘀滞得发疼,委屈又难受。
  
  眼角热得发红,她垂眸偏头看向一边,不说话也不挣扎,放松身体任由他胡来,脸上却倔强得叫人心疼。
  
  “明明这么在意,何必在我面前装得云淡风轻?”
  
  楚怀安低声问,放开苏梨,抽出手又将苏梨的衣领拉好。
  
  苏梨坐起来,胸口被触碰的感觉仍萦绕不散,甚至还残留着男人指尖温凉的体温。
  
  “安主蔚是朝廷命官,侯爷还能为了我剁了他的手不成?”
  
  苏梨反问,努力让自己镇定,声音还是隐约透出一丝哽咽。
  
  楚怀安捻捻指尖,暗暗叹了口气:“你没跟爷说过,怎么知道爷不能??”
  
  一语双关,暗指她私下办的好多事,都不曾告诉他,寻求他的庇护。
  
  “侯爷不欠我什么,不敢太过劳烦侯爷。”
  
  这话,是他之前问过苏梨的,他不欠她什么,凭什么要帮她替陆戟洗清罪名?可那时他还不知自己五年前曾对苏梨说过什么混账话。
  
  话题到此似乎终结了,苏梨抿着唇不再开口,楚怀安在屋里来回踱步,似有什么难以启齿的话。
  
  又过了一会儿,楚怀安抬手按住苏梨的肩膀,无比郑重的承诺:“老实待着,五年前的事,我给你一个说法!”
  
  这句话,每一个字他都说得很慢,看向苏梨的眼神也很诚恳,苏梨完全能感受到他说这话时的诚意,和艰难下定的决心。
  
  他不是在骗她。
  
  这话若是放在五年前那个夜晚说给苏梨听,哪怕被人戳着脊梁骨过完后半生,苏梨也会咬牙熬下来,等着他给自己一个交代。
  
  可现在已经迟了。
  
  那些伤和磨难她都已经受了,说法不说法的她已经不在意了。
  
  他现在要给她的,是她已经不想要的。
  
  况且,他说这句话的前提,是不希望苏梨伤害苏挽月,归根结底,他还是站在苏挽月那边,若真发生点什么万一,他会护着的,也必然是她。
  
  苏梨心里看得比什么都明白,可对着楚怀安这样诚恳的眼神,她还是很给配合的答应:“好。”
  
  岳烟伤得这样严重,在这个节骨眼上,苏梨不会去主动招惹苏挽月。
  
  不过她不主动招惹,并不代表苏挽月也会对她视而不见。
  
  岳烟苏醒后第三日,苏梨被一个宫女引去了御花园。
  
  那个宫女用的借口很简单,说高太医去给贵妃娘娘诊胎去了,让苏梨随她去太医院拿药。
  
  这种情况并不是第一次发生,苏梨便信了,走到半路发现不是去太医院的路,苏梨转身就往回走,那宫女来了个假摔,嗷嗷的痛呼起来,很快引来侍卫。
  
  苏梨不敢与侍卫起冲突,任由侍卫将她拿下押到御花园中。
  
  那天天气颇为阴沉,蓄了几日的雨化作黑沉的云垂在天边,安若澜和一众妃嫔正悠闲地在御花园赏花。
  
  安若澜的品阶最高,坐在最中间,其他妃嫔众星拱月似的环绕在她身边。
  
  瞧见苏梨,安若澜脸上绽出笑来,笑里没有暖意,像逮着猎物一般。
  
  安珏在苏梨和楚怀安身上栽了大跟头,不仅吃了痛,还被暂停了军情处主蔚一职,这事不仅让安珏丢脸,也让安家面上无光,捎带着连安若澜在太后那里都不可避免的挨了几次训,安若澜自是对苏梨印象深刻。
  
  “哟,这不是苏三小姐么?”安若澜笑盈盈的开口,等侍卫摁着苏梨给她下了跪才假惺惺的看向那侍卫:“苏小姐这几日是奉命住在宫里,她犯了什么错,你们竟敢如此对她?”
  
  “回贵妃娘娘,方才有人在御花园外喧哗惊扰了娘娘和诸位贵人,卑职职责所在,这才将她押来。”
  
  “原来是苏小姐呀,本宫刚刚还以为有刺客闯进来了呢。”安若澜说着用丝帕掩唇笑起来,笑过瘾了才余兴未了道:“都是误会,还不快放开苏小姐。”
  
  侍卫听命放开,苏梨仍跪在地上没起来,刚过那个宫女早就没了踪影。
  
  知道自己入了套,苏梨也没过多狡辩,开口认错:“民女粗鲁无状,贵妃娘娘宽宏大量不与民女一般见识,民女定谨记于心!”
  
  “不过是个误会,苏小姐何必如此介意。”安若澜柔柔的说,给贴身伺候的宫婢使了个眼神,那宫婢立刻上前将苏梨扶起来。
  
  苏梨站到一边,微微垂头,再低眉顺眼不过,安若澜也没发话让她走。
  
  几个妃嫔在旁边坐着,都知道安家最近出了什么事,目光均在苏梨身上流连,风渐渐刮起来,出了自个儿的寝殿,指不定会不会遇到皇帝,众人穿得都不是很厚,被风一吹便有些冷了。
  
  安若澜慢悠悠的喝了口热茶,方才闲聊的话题也都因为苏梨的加入搁置下来,几个妃嫔看看苏梨再看看安若澜,互相暗中递着眼色。
  
  苏挽月从侧妃到贵妃,因为有楚凌昭暗中护着,一路都走得很顺,而安若澜呢,有太后这个姑母罩着,自然也是顺顺当当。
  
  宫里的人谁没有点手段?
  
  苏挽月会跟楚凌昭撒娇,安若澜不会,她的手段更高明,毕竟帝王的宠爱太难得,太后的庇护却总是会有的,有太后在,她想做什么,自有人上赶着替她做。
  
  这不,沉默了一会儿,一个贵人打扮的女子瞧着苏梨夸张的开口:“贵妃娘娘口中的苏三小姐,可是除夕那日大出风头的奇女子?”
  
  有人领了头,其他人立刻笑着附和:“可不就是她么!”
  
  “刘姐姐眼神真好使,就是她!”
  
  众人嬉笑着,把苏梨当成笑话来看。
  
  苏梨面不改色,任由她们对自己品头论足。
  
  “臣妾听说苏小姐离京五年,近日才回京,五年前可是出了什么大事,怎地好端端的离家出走了呢?”
  
  那位刘贵人装着糊涂一个劲的戳苏梨的伤疤,余光瞥见安若澜唇角上扬,透出满意,便知自己这劲使对了方向,安若澜今日就是想好好刁难苏梨一番。
  
  得到这个结论,刘贵人脸上笑得更甚,抬手抓了一把瓜子磕着玩儿,其他人也都笑看着苏梨,等着她自己出丑。
  
  苏梨心里也知道刘贵人是上赶着给安若澜当枪使,安若澜贵为贵妃,又有太后撑腰,她今日要拿苏梨出气,苏梨也只能乖乖受着。
  
  “五年前民女不幸被山匪掳劫,失了清白,无颜待在家中,便趁夜离了家。”
  
  “呀,竟是被山匪污了身子!”
  
  刘贵人惊呼一声,用绣帕掩住唇鼻,眼神躲闪着不肯看苏梨,像是看到什么脏污不堪的东西,其他人也跟着往后避让。
  
  “都是些旧事,提这些做什么。”安若澜幽幽的出声,说出来的字句像在制止众人不要拿苏梨开玩笑,那语气却颇为愉悦,眼尾扫了刘贵人一眼,暗示她再添一把柴,把火烧得更旺些才好。
  
  人就是这样,明明自己也是看人脸色度日,被支使着去踩别人的时候,却有种有人撑腰的诡异底气。
  
  这会儿刘贵人便把安若澜当成了靠山,看苏梨的眼神越发不屑起来,她朝着苏梨吐出瓜子壳,抬手捋捋鬓角的散发:“在远昭国有俗例,未婚失贞的女子,当浸猪笼沉塘,以保全名节,苏小姐当年虽是被山匪掳劫,失了身却是实打实的,怎地还有颜面活在这世上?”
  
  刘贵人好奇的问,眼睛眨巴着,眸子淬了毒,显出疯狂。
  
  原本陪着笑的几个妃嫔都渐渐停下来,宫里不缺冤魂,只是青天白日,众目睽睽,苏梨又不是这宫里的人,要是闹出人命,终归是不好。
  
  “贵人说的是,当年父亲本也打算将民女沉塘,只是民女自幼胆子小,怕死得很,这才苟活于世。”
  
  苏梨回答,语气依然很平静,五年前在楚怀安的院子里,楚刘氏也曾这样当众折辱于她,将她的颜面自尊统统踩在地上,如今再重温起来,倒也没什么特别的。
  
  苏梨这般坦然,出乎了众人的意料,安若澜脸上的笑意也变得浅淡。
  
  今日她留下苏梨就是为了图个乐子,苏梨不惊慌羞臊,逗起来还有什么意思?
  
  思及此,安若澜轻轻咳了一声,宫婢立刻送上披风为她披上:“娘娘,小心着凉。”
  
  宫婢软着声提醒,安若澜一脸无趣的拢拢披风,作势要站起来,眼看拍马屁的机会要流失,刘贵人怎么坐得住,当即指着苏梨开口:“臣妾看苏小姐这身子脏得很,前面就是陛下命人凿的华清池,苏小姐不如进去洗洗身子,别脏了我们的眼!”
  
  新年伊始,天儿还冷得很,现在到这池子里泡着,连男子都受不了,更遑论是身娇体弱的女子?
  
  “贵人恕罪,民女这身子早就脏了,就算再怎么洗也无法脱胎换骨,贵人若不想看见民女,民女这就告辞!”
  
  苏梨说完转身要走,安若澜复又坐下,饶有兴致的开口:“慢着,刘贵人也是一番好意,苏小姐的态度未免也太强硬了吧?”
  
  安若澜的身份到底与刘贵人不同,她一开口,立刻有侍卫拦住苏梨的去路。
  
  她说苏梨态度强硬,这又算什么?
  
  苏梨没有硬闯,深吸一口气,转身朝安若澜跪下:“贵妃娘娘,安主蔚被停职一事,确实与臣妾有关系,但民女乃一介草民,实在没有本事能将安主蔚置于此地,还请贵妃娘娘大人有大量,不要与民女计较!”
  
  这话是挑明了安若澜今日是在故意刁难自己,又把身上的责任推了个干净。
  
  安若澜眼底闪过精明,只觉得苏家教养出来的女儿,真是一个比一个会说话。
  
  可惜,投错了胎,天生就是贱命!
  
  安若澜抬手把玩着茶杯,唇角泛起冷笑:“苏小姐真是误会本宫了,本宫自知这个弟弟粗鲁莽撞成事不足败事有余,他有今日都是他咎由自取,怎会因为他故意刁难苏小姐呢?”
  
  她说完手一松,茶杯落地,摔得稀碎,众妃嫔吓了一跳,连忙附和:“就是就是,贵妃娘娘向来宽厚待人,怎会与你斤斤计较!”
  
  “就是,我看有的人啊,不仅身子脏了,连心也脏了,才会总觉得别人不怀好意要害她!”
  
  三个女人一台戏,几个妃嫔凑到一起,七嘴八舌的,说出来的话也不容小觑。
  
  但不管她们怎么说,苏梨还是不肯下水。
  
  刘贵人也知道自己刚刚太过强硬,若是被人揪住,怕是不好开脱,她心思活泛,飞速的想着法子,片刻后扬起笑,抬手取下头上的珠钗,拎着裙摆走到池边,素手一扬将钗子丢进池子里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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